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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知道啊。”萧芸芸眨眨眼睛，机灵又明媚的模样分外撩人，“沈越川，你真的喜欢林知夏吗？如果不喜欢她，但因为她是个很漂亮的女人，你也还是可以……和她做那件事吗？”

萧芸芸眨了眨眼睛：“表哥，我怎么觉得表嫂……，你要不要跟去看看？”

沈越川勾起唇角，故作神秘的卖关子：“明天你就知道了。”

沈越川也许以为，只要拒绝她，她就能忘记他。只要送她出国，她就能开始新的生活。

国姐姐考虑了一番，萧芸芸选择相信陆薄言，问沈越川：“那你什么时候回来？”

实际上，她一点都不后悔到穆司爵身边卧底。

“你们上去吧。”沈越川说，“我带芸芸先回去了。”

沈越川吻上萧芸芸的额头，停留了片刻才离开：“等我回来。”

陆薄言认识沈越川这么多年，太清楚沈越川的性格和作风了，哪怕是“天要塌了”这种大事，沈越川也会用一种满不在乎的态度说出来。

她的声音多少还有些无力。

如果他们做出另一种选择，她会帮他们排除前路上的困难和非议。

明明就是恢复了沈越川熟悉的样子，他却莫名的觉得公寓少了什么。

在许佑宁的认知里，那些十八年华的，穿着校服的，脸上满是青春胶原蛋白的女孩，才能被称为女生，她早就过了这个年龄了。

沈越川低头吻了吻萧芸芸：“没什么。我现在才发现，我担心太多了。”

圆溜溜的混球，斩千刀的王八蛋，居然对她下这么重的手！